云清芷却没回她的话，杨锦叹了口气，再次对云清芷行了一礼，转身向何家走去。

她的心愿不过是杀一人罢了，伤了兮儿的人，即便是父亲也该死。

云清芷回去的时候祝琴几人已经快将何兮制伏了。

祝琴一道风圈将何兮禁锢住，终于松了口气。

转头看向云清芷：“小师妹，你将那女鬼杀了？”

云清芷点了点头：“嗯。”

何兮听了她的话，顿时目眦尽裂：“啊！！！”

她开始挣扎，可祝琴到底也是筑基中期的人，哪那么容易让她挣脱。

“为何要杀我们？”何兮不甘的质问她们。

云清芷抿着唇，目光依旧平静，但她还是慢慢的开口：“他们不该，但你的仇也报了，再伤无辜便是徒增杀孽，她为了让你活，愿意散尽修为魂飞魄散，你却终是入了歧途。”

何兮苦笑了声：“你们懂什么，杨姐姐死了，我又如何独活。”

云清芷不懂，她蹙着眉问她：“为何？”

何兮的眉目间染了些温柔：“因为我爱她啊。”

几人看着月光下的女鬼，她依旧是一身狼狈的模样，但此刻却显得没有那么可怖了。

云清芷依旧不解：“爱？”

“仙子无欲无求自然不懂，我们只是俗人，男欢女爱有何不可？我自小便是杨姐姐陪着长大的，她那么美好那么温柔，我爱她有何不可？”何兮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