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合伙起来看管他,挪一下都被看着。

把人按在长椅上后严子洲正想着夏野人会不会偷溜,要不挂号也拉着他一起去。

“严子洲?”

熟悉的声音在两人的身后响起,是许久没见的陆云锡,此时的陆云锡手里提着两袋东西,貌似是吃的和衣服。

“陆云锡?你怎么在这里?”严子洲惊讶,没想到在医院还能遇到熟人。

陆云锡提着东西,轻笑着说道:“冉冉快生了,提前来住院,话说你们俩来医院干嘛?”

夏野来医院好说,倒是严子洲这个病毒免疫的人,一年四季来医院的次数屈指可数。

“身边有病人,不来不行啊,你来的正好,帮忙看下夏野,这家伙想溜走不看病,我先去挂号。”没等陆云锡答应,严子洲便赶紧去挂号了。

陆云锡打量了几眼坐在长椅上的夏野,手没受伤,脚没受伤,头也没受伤。

“是身体不舒服?”

“……算是吧。”

原来是内在的,那怪不得严子洲慌了,外在的至少看的到,高中夏野受过的伤十根手指头都数不过来。

为此已经习惯的严子洲特意把伤药放到书包,去疤膏备了三瓶,总说夏野身上不能留疤。

陆云锡真的当起了暂时的看护人,连夏野起身他都会问去哪,看丢了严子洲不在你耳边吵几个小时才怪。

“身体最重要,去哪可以先等身体好了后再去,不然严子洲又叽叽喳喳个不停了。”陆云锡劝道。

他们这一对冤家从学生时代闹到社会,没有一刻停过,直到严子洲被迫出国留学,夏野不明不白搬离市区,两人算安分一阵。

留学归来的严子洲一回来安分算停了,其实他们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