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转变的太快,导致覃数不敢相信。

“愣着干嘛,手。”

“哦哦。”

覃数伸出手,他的肤色也白,但不似梁旭文的病态白,就像常年不出门没晒过太阳导致的。

当然梁旭文不是这种,他是天生晒不黑的类型,即使晒黑了待在家一周依然可以白回来。

从认识他起覃数便清楚他的情况,肤色没得改变的。

“怎么你皮肤白算了,怎么手也小小的。”覃数嘀咕。

检查一番发现覃数的手只是被割到,梁旭文放了心,在他的右手手掌拍了一下,无语说道:“那是因为你的手比我的大,你以为人人的手都长的跟你一样啊。”

修长又宽大,手背上爬着几条青筋,用力握拳时那几条青筋全鼓出来。

梁旭文有幸见过覃数因为抬东西时手上的青筋突出来的画面,一下子就看呆了。

“可你的手不只白,还长得好看啊。”像弹钢琴的手。

虽然梁旭文的确会弹钢琴,但从没弹过给自己听。

梁旭文放开他的手,盯着自己的手发呆,“你将来要是学钢琴,手也一定会长的很好看。”

覃数知道勾起他的伤心事,赶忙止住多话的嘴巴,闲聊的说道:“不知道粥到了没,我先去看看。”

空荡荡的病房中只有梁旭文一人,他想起母亲去世留下来的话,要他学钢琴,将来成为钢琴家弹给更多人听。

这一句遗言他把自己的童年交代进去,小时候不是学钢琴就去认谱子,别人在踢球他在学弹琴,别人在玩游戏他还是在弹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