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疼?”
云景然摸了摸后脖子,“这疼。”
方正晴撩开他头发一看,顿时脸黑。
整个雪白雪白的脖子除了她印下的红痕,此时有一道刺目的紫肿的砍印烙着。
“这是怎么弄的?那些宫人把你拉去柴房时弄伤的?”
先前没有变成这么可怕的颜色,她还没怎么注意到。
云景然看有人心疼他,就小声告状:“是云景安弄得,练武的都是畜生。”
“改日收拾他。你想怎么对付他?”
云景然想了一下,很严肃地说:“你是皇商对不对?以后进到宫里的东西,都把云景安的那份扣掉行不行?”
“……只是这样?”
云景然认真点头,又说:“扣不掉没关系,分最差的给他!”
“好。”方正晴差点笑出来。如若是她被人害得毁了清白,她得以十倍还之。
这个笨蛋却……
不,倒也不能叫他笨蛋。
他只是矜娇之下,有些小迷糊和真善良罢了。
“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