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静处,裴子铭看了看四周,方才解释出声,“淮南王世子一事多有蹊跷。而且毕竟世子是皇室子弟,在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还是不要声张了。”
“还是丞相考虑的周道。”
裴子铭一笑,“陛下不在朝中,既然陛下把监国一事交给我,那就不能出什么岔子。”
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向何德顺,“公公今日来?”
“陛下猜想到世子这边会出事,就送了封信让老奴来看看,谁曾想,竟然真的出了事。”
裴子铭深思了一番,“陛下可是想到了什么?”
“老奴也不知。”
“看来也只能等陛下回来之后,看看具体情况了。”
……
齐裕接到齐衡死的消息的时候,顾非鱼已经随着白风南回了裂魂山。
他接到消息猛地站起身,将手拍在桌面上。
“朕早就应该想到,淮南王,王妃的死,再到后来顾希的死,齐衡这个唯一知情者一定会出事,但还是没有来得及阻止人还是死了。”
“陛下,这事也不能怪您。是对方行事缜密,陛下也是近期才想到其中关联。”
齐裕皱紧了眉头坐在椅子上,“丞相还说了什么?”
“没什么了。只不过丞相还给陛下送来了一幅画。”惊风说着就将一张纸递来,递进了齐裕手中。
“就是这张。”
齐裕将画接过一看,只觉得有些眼熟,他一边思索一边再次出声,“这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