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春呼痛。
干净的外套上留下了个泥脚印。
“你他妈没长眼睛啊!外面下雨了不知道给老子送个伞?!”
“对不起,我不知道。”
“说对不起有用吗!”林成田看她越胆怯,怒气越高涨,又想起自己在史弃那遭的伤和罪,抬脚狠狠踩在她胸口上,碾了碾,“你干嘛,老子让你起来了吗?”
柳月春又痛又怕,下意识抓住林成田的脚不放,求饶带上了哭腔,“对不起,我真不知道下雨了,如果知道我肯定第一时间去给你送……”
“饭也没做好。”
林成田表情疯狂又阴鸷,“肚子也没动静,你他娘的说说自己有什么用!老子娶你回来是让你给老子传宗接代,不是让你跟那个杂种白吃白喝十几年的!死老娘们,把裤子脱掉!”
自从a城回来,林成田只要一想到自己被男人搞,就会把一切火气撒在毫无反抗之力的柳月春身上。
他自己不上,就用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有时候甚至是操起厨房灶子上的擀面杖就弄,疯狂虐待柳月春,柳月春痛得要命,却只能强忍着不敢看医生。
村里就那么点大,她去卫生院一趟检查过什么,第二天就能传的风风雨雨。
“怕啊?恨我?”林成田把柳月春提起来,粗鲁的推到灶子后面的柴火堆上,“让你那个喜欢被男人捅屁眼的变态儿子回来啊!他敢回来,村里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喷死他!出城念个书,变成一个喜欢男人的精神病!”
“小弃他没有。”柳月春哭着反驳。
“呵,没有?我亲眼看到的还有假?”林成田边说着脱掉她的,又折了一把细柴火。
柳月春见状吓得脸都白了,哭着道歉求饶:“成田!!成田求你了,对不起成田,你别这样!”
“呵,求我有什么用,你去跟你那个小杂种说!只要让他跪在我面前,给我磕十个响头说他错了,我就不这样,你做得到吗?”他把手机丢到柳月春面前,“那么想要他给你主持公道,你现在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