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有了备注:是我,楚辞。
景月通过申请,然后便看见对方发过来一条信息:
景教授,明早八点我在招待所楼下等你。
景月回了个好,然后手机因为没电彻底罢工。
也不知道信息发没发出去。
她在包里找充电器充电,然后发现可能从姑妈家走得匆忙,落了充电器。
她将手机塞回包里,想着明早起早些先下去等楚辞。
一夜好眠。
太阳从东边升起,白云朵朵像,鸟儿飞出巢穴觅食,蝴蝶栖在花蕊上采蜜,又是忙碌的一天。
景月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她迷迷糊糊的起床开门,以为是家里做清洁的阿姨。
“薛……”
“景教授……”楚辞刮了胡须,穿一身警服,整个人神清气爽的站在门外连头发都透着精神抖擞的味道。
他看着半眯着眼睛一副显然还未清醒模样的景月,视线扫到她稣白的胸,像成熟的水蜜桃,透着水灵灵的鲜嫩劲。
惹人垂涎。
楚辞迅速移开眼,心如雷鸣,红晕从耳朵尖一直蔓延到耳根。
不过他面上表情不变,一脸淡定的解释:“我打了电话你没接,猜想景教授你可能是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