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
“男人,要说话算数。”魏麟忍不住咧开嘴笑,“你说不要,那今晚就不要。”
帮他撸着的手骤然停下,江也道:“哦,那我自己来。”他说着,奋力想要把手抽走。可魏麟抓得很紧,他死活都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好又说:“不做就让我自己来。”
“我要帮你做个诚实的人。”魏麟道。
江也只觉得身上的感受,全集中在了下身,前头硬得难受,连带着膣道不自觉地收缩着,十分想要跟魏麟翻云覆雨大干一场。
可魏麟就跟突然疯了似的,死活不跟他欢好,也不让他自己弄。随着欲求不断攀升,江也挣扎地力气越来越大,可饶是如此,依然无法顺遂心意地帮自己发泄发泄。
“你放开啊……”
“不放,放了你要自渎,我不放。”
“那你帮我弄。”
“不帮。”魏麟凑近了他耳朵,在里头舔了一口道,“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魏麟这么一弄,江也的性器瞬间抖了抖,铃口溢出淫液来。
欲火把他脑子都烧得不再清明,整个人仿佛发了情的兽类,满脑子只剩要如何才能纾解性欲。江也哼哼道:“我想要,你让我弄出来……”
“不让。”
“魏麟,我难受……”江也说着,声音里竟然冒出些哽咽,“难受得厉害……”
“哪儿难受?”
虽说魏麟故意在欺负江也,可是江也这样楚楚可怜的声音,未尝不是在锻炼他的心神。早在江也求爱的时候,他就恨不得提枪上阵了。可他又想见识见识钟倚那药究竟有多厉害,一直忍耐着。现下来看,果真是好东西,连江也性子那么强硬的人,现在都软得跟只小猫似的。
江也在魏麟的怀里不安地扭动几下,又使劲往后蹭着他。不得不说,现下只要能跟魏麟碰在一起,感受着他的体温,江也都会觉着好受些。
“下头难受……”江也哼唧道。
“下头哪里难受?”魏麟明知故问着,还挺了挺腰,性器在江也的股间磨了两下。
这种调戏,江也现下根本受不了,那东西跟要烫伤他似的,一碰触到肌肤,他便按捺不住心下那股莫名其妙的渴望——渴望这东西赶紧填满他。
江也撒娇似的道:“前头难受,后头也难受……”
“那你想让我怎么样?”魏麟在他颈间轻轻吮吸着,等待江也的回答。
“跟我做……”
“怎么做?”
“你别问了……”
魏麟当真不再问了,而是放开了江也的手,然后抢先一步,握住他的硬物,上下捋动起来。带着些老茧的掌心抱裹住他那话儿,敏感至极的江也随之发出一声呻吟,呢喃着魏麟的名字:“魏麟……”
“叫相公,不然不做。”魏麟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强硬,手上也如他所言,只是握着,并不帮他弄。
“你非要这样么?”江也语带哀怨,自己上去握住了魏麟的手,带着他上下动起来。他很少有这么情难自已的时候,就算以往偷偷摸摸自渎,大多数时候也是无声无息的就完事儿了。但这次却截然不同,明明是他带着魏麟的手帮自己弄,却敏感到无法抑制自己的喘息声。
“唔嗯……唔……魏麟……”
听着耳边心爱之人这样动人的声音,魏麟心里真是想感谢钟倚全家。
这样的江也,他做梦都不敢想。
心像是被划开了似的,魏麟边帮他撸着,边在他耳边道:“我们都成亲了,你叫声相公给我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