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饱含无奈、温柔和宠溺,云雀再傻也明白秦桓升是什么意思了,心里又甜又喜,汩汩冒出粉红的泡泡。他依偎在秦桓升的怀里,像只终于有枝可栖的小鸟,连手腕的伤都没感觉了,唯一有感觉的是一根硬邦邦的棍子一直抵着自己。
“秦大哥,”云雀脸上浮现几分羞涩,“你难受吗?”
“不难受。”秦桓升之前也就吓吓他,没有想真的办了他。只是隔着层布料,云雀仍能感受到秦桓升滚烫的温度,他扭扭屁股,主动贴上去,问道:“你想要我吗?”
秦桓升反扣住云雀的腰,不让他乱动,道:“现在不骂我坏了?”
“你就是坏。”云雀有些气呼呼地道:“你要不要呀,不要拉倒。”
秦桓升失笑道:“雀儿这么主动,我岂有不要的道理。”说罢抬手一挥,床帘垂落,桌上的蜡烛也熄灭。
云雀被他这声“雀儿”弄得更害臊,脸上飞起薄薄的红晕,这抹红一路往下延至脖颈,往上延至耳尖。全身上下白里透粉,如同一只快要熟透的水蜜桃。
秦桓升开始亲吻他,一边温柔地吻着一边分开他的腿,揉着湿软的花穴,等能容纳三根手指的时候,将勃发许久的硬物抵上去,缓缓推进。
可才进入一个头,云雀便扯着嗓子喊疼了。
“不行不行,你停一下!”他低下头,往秦桓升的身下瞄去,登时吓得抖了抖。
秦桓升腿间那根东西,怎么跟春宫图里的不一样大?
要知道,双儿的身体构造不比寻常女性,花穴发育迟缓,比一般的穴更狭小,更紧窄。而秦桓升胯间蛰伏的巨龙壮硕异常,还未勃起就堪比婴儿手臂般粗大,现在整根充血立起更是惊人的尺寸。
云雀一想到这根东西要直接捅进他身子里,脸上血色顿失。
“秦大哥,好哥哥,”云雀一脸讨好般说道,“我先用嘴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桓升额角一跳,“你还知道用嘴?”
云雀当然知道了,宜春院专门教过如何用口活伺候男人,只不过平时用冰冷的玉势练习,他还从未付诸实践过。
“我知道的,保准让你舒服。”云雀爬起来,半跪在床,张嘴将秦桓升含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