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的好就夸,办不好就骂,也能激励狗子们更好的捕猎,猎狗们还是非常希望得到主人的夸赞的。
王晴呼哧呼哧~大喘着气终于跟来了,脸庞通红,脑袋嗡嗡的本能的就想摘帽子,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
“身体太弱了啊,跑这么一小段儿路都连呼哧带喘的。”
“奇了怪了,在学校我也经常锻炼啊,偶尔还跑三千米呢。”
“平地和下了雪的山洼子里边儿肯定不一样啊,走吧,今天有沙半鸡吃了。”
兄妹俩继续走,不久还遇到了打灰鼠子的刘辉。
刘辉是带着他表弟过来的,他亲姑家的表弟来他家走亲戚,这是大早上的带他来玩儿来了。
筐子里有4~5只灰鼠子,收获算是不错了。
“回聊啊,我们还要看看其他的夹子去呢。”
“行啊慢走啊,我们也要回去了。”
与刘辉表兄弟俩分别后,王远兄妹俩继续走,到了新的位置后发现还是没夹到东西。
王晴笑道:“对了二哥,我好长时间没见过刘辉了,感觉他和以前不一样了啊。”
“那不一样啊?”
“嗯……有胡子了?哈哈。”
“岁数长了有胡子了也正常啊。”两人继续在山林子里边儿走着,王晴沉默了一阵,抬头看着一棵棵高大的松树突然道:
“我要是没念大学的话,现在应该也说婆家了吧?留在农村过一辈子和咱妈那一辈儿一样。”
“差不多吧,咱们屯子和你一茬的差不多都结婚了,有的都有孩子了……不过念了大学也挺好的啊,你是咱爸妈的骄傲,也是是咱们屯子,咱们乡,乃至咱们全县的骄傲……”
王远笑着道:
“你应该不知道吧,咱爸妈去乡里赶大集去,不认识的卖菜的老姨都会问:
你家姑娘是不是考上清华了啊?真好啊咋教的啊~俺家那丫头片子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骄傲吗?呵~”
王晴微微低头满脸苦涩,竟然大声的背出了著名爱国诗人“艾青”的诗:
“黑的河流,黑的天。在黑与黑之间,梳的,密的,无千万的灯光……”
关于艾青,王远记忆最深的还是他写的那首《大堰河·我的保姆》,王晴就像是疯了一样的大喊:
“二哥,你能理解我们的痛苦吗?你明白吗?我们也想为咱们的国家,为咱们的民族做事啊,再苦再累吃糠咽菜都不怕啊……可是这一切值得吗?值得吗!!”
王晴整个人非常痛苦,崩溃大哭。
每个年代有每个年代的痛苦吧,后世的大学生可能更多的关注对象,爱情,赚钱之类的,这个年代就有一些差别……
这个年代的大学生的地位是真的高,也非常骄傲的,很多张口闭口“我们大学生要怎样怎样”,让人觉得有点装批。
但是骄傲的同时,很多大学生对自己的要求也很高的,觉得自己就应该玩命儿学习,为国家,为民族做一些事情,志愿相当大的。
但是用辩证的思想来看,好与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好心也可能会办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