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争鸣道:“路途艰辛漫长,还请两位将军各自珍重。”

沈玉蓝与秦疏互看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各自的责任,而后仿佛是给彼此力量一般齐齐肯首点头,沈玉蓝望着谢争鸣道:“战事迫在眉睫,便不多与谢大人继续寒暄了,还望大人保重,祝在京城一切平安。”

谢争鸣望着他郑重道:“你们也是。”

说完,便在众位将士不舍的目光下,两人便驾马向远处去。

沈玉蓝与秦疏同行第二日便分别了。

因着事务紧急沈玉蓝也没有找地方投宿,只是在山中生起火,将就靠着树木,准备与亲卫们在山中过一晚。

可当他醒来后,却觉得脑袋天旋地转,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东西,只是隐约能见周围明亮,几个人影正在自己面前。

他努力清醒过来,可却是于事无补,他听到一个声音道:“便是他身上有宁鱼主将的令牌?”

有人道:“回大当家的,正是。”

沈玉蓝缓了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事物,终于是发现天旋地转的原因,原来他是被人吊挂在一根柱上。

坐在正堂太师椅上的男人,似乎戴着一个眼罩,虽看不太清样貌,但是从装束上来看,应该是一名山贼。

而后散落在堂中其余人,也是这么个打扮,估计他又是落到山贼窝里去了。

沈玉蓝现在头脑混账,也无法做到咬牙切齿,只是想着自己似乎与山贼八字不合,他都被这些山贼给绑了两次了。

又有人道:“大当家的,这个臭当兵的该是如何解决?”

那戴着眼罩的男人很是随意,可话语内容却是残忍,道:“先给他吊个三天三夜,然后丢到后山找个地儿埋了。”

沈玉蓝听了这还了得,赶紧用尽全力道:“我乃陛下所定的宁鱼守军,宁鱼无数百姓正在遭受战争之苦,正是要派我解救宁鱼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