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拒绝了。”
秦疏认真地看着他道:“幼灵似乎在生气。”
沈玉蓝仿佛泄气般道:“不是生气而是苦恼,五王爷如今不肯与我们联手合作,朝中大臣还有能可以与二皇子抗衡。”
秦疏听完也是沉默片刻,缓缓回答道:“有一个人,说不定可以。”
沈玉蓝瞧他似乎是心中早有人选,于是道:“折岳快说。”
秦疏望着他道:“这人便是陛下。”
沈玉蓝见他似乎并非是在与自己开玩笑,表情缓缓慎重道:“折岳,现是紧要关头,陛下病体难为。”
秦疏:“幼灵今日面圣时,发现有何不妥?”
沈玉蓝仔细回想,在院中笃步道:“似乎并无不妥,只是陛下对我还有话要说,却被皇后以身体重要为由,而将我打发走了。”
他脚步一顿,恍然大悟般看着秦疏道:“陛下知晓皇后所作所为,可只是奈何自己被皇后身边的人监禁,这才想与我多说些话,想告诉我些信息。”
“虽皇后想借陛下的手来铲除李贵妃、梁贵妃等人,可陛下性命仍是掌握在皇后手里。”秦疏又道:“陛下知晓自己被囚,却因病体身不由己,看来首先是要从宫中将陛下救出才是首要。”
沈玉蓝紧锁眉头道:“折岳说的有理,可不论陛下体弱,且论宫中恐怕皆是皇后的人,想要把陛下从皇后的手里救出,难度颇大。”
秦疏思索着却也寻不出什么答案,他见天色已晚,估计已是午夜时分,于是对沈玉蓝道:“天色已晚,幼灵出了一趟府已经累了,早些睡吧免得劳思过重。”
沈玉蓝觉得一时半刻也找不出什么法子来,颔首道:“夜已深,下人们估计也睡下了,折岳先在我房中小榻上休息一晚吧。。”
秦疏道:“不会打搅到幼灵吗?”
“自然不会,当初我醉酒时也是折岳不加嫌弃的照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