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蓝昏昏沉沉,在入睡时却闻到一股奇怪味道,心中生疑可却觉得眼皮沉重,无法强力撑开,最后是朦朦胧胧的睡去了。
正待半梦半醒时中却听有人对话,他心中大惊,怕不是如此倒霉,第一日便投了个黑店。
想要清醒过来,可却仿佛丧失了感觉一般,无法控制。
沈玉蓝惊疑不定的同时。也暗觉自己大意。
这是黑店惯用的伎俩,在客人们最意识不清时,往客房中吹哨迷药,使人昏迷。
等他稍稍清醒时,却发现自己是被绑在了一棵树上,动弹不得,脑子里仿佛有万虫蛀咬一般剧痛。
他睁开眼,勉强打量着四周,月照山林,有人举着火把嬉笑道:“瞧瞧,美人睁眼醒了。”
沈玉蓝摇晃着脑袋,微微定了定神。若是这群贼人求财,一切好说,等这群毛贼拿了赎金一放了他,自会让这群人尝一尝鼻青脸肿,钱财两空的滋味,打的他们再也不敢干开黑店的勾当。
他喉咙中仍然有些麻痒的感觉,仍是哑着嗓子。道:“你们,是要多少银两,放了我自有人送来。”
一个人黑脸大汉嘿嘿道:“这个就不由你操心了,若是把你放跑了,去哪儿找这么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
说完便已经急色的,就要伸进沈玉蓝的亵衣里上下其手。
一个蜡黄脸的中年男人开口道:“可动不得,这可是咋们要送给圣源教教主的,这么标注的女人送过去了,我们定会得到教主的不少好处的,说不定还能得个护法位置,便不用再干开黑店的生意了。”此人正是那家客栈的掌柜。
到嘴的肉飞了,黑脸汉子颇为不甘的瞧了沈玉蓝一眼,愤愤道:“那这个人呢?”
沈玉蓝摇摆着昏沉的脑袋,瞧他手指着处,原来是一同被绑在树干上昏迷不醒的谢争鸣。
没想到谢争鸣也中了迷药,可一同投客栈的姚潋现在身在何处?
中年男人眼睛贼亮道:“此人身着不凡,瞧他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还雕刻着奇怪图腾的玉佩,不用说自有会有人找上来,到时候便将此人当做了肉票要挟拿上赎金。”
黑脸大汉想了一会儿,觉得比一时贪欢与美人温存,倒不如万两银钱入了口袋,到时候再买上几个如花美眷狠狠玩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