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灵?你这是怎么了?”秦疏半抱着他道。

沈玉蓝离开他的怀抱,微微站稳了一些,似乎保留着一丝清醒道:“我,我本来是去喝点暖酒,结果贪杯了,喝过了头。”

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

秦疏瞧他脚步虚浮,跟与醉鬼一般相差无二,蹙眉道:“怎么贪杯成了这样子?是因为朝中之事吗?”

“才不是,才不是。”沈玉蓝嘟囔着道,说罢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上。

幸好秦疏眼疾手快将他抱住了,秦疏瞧沈玉蓝似乎一点意识也没有,无奈之下只能将人抱进了屋内。

秦疏将沈玉蓝外衣靴子褪去,置于床上,用被子将人裹了个严实,后用冷水沾湿了汗巾,蘸在沈玉蓝脸颊上轻轻擦拭。

沈玉蓝被刺激的一个激灵,又从醉酒中恢复了几分清醒,朦朦胧胧瞧见秦疏坐在床沿。

道:“咦,折岳,你怎么在这儿?我在哪儿?”

秦疏望着他,简短道:“我家。”北北

“我怎么会在你家?”沈玉蓝蹙起秀眉道,嘟囔道。

秦疏见他是记忆全无,全然是醉鬼的德行,叹了口气道:“别想了,你先好好睡一觉。”

沈玉蓝却见他从柜桌里拿出一床棉絮在地上铺开,shao清醒道:“折岳这是做甚?”

秦疏道:“你躺着罢,床太窄小了。”

“这哪儿成,寒冬腊月的你打地铺,还要不要身体了。”

“幼灵说到点上了,寒冬腊月的还喝醉酒,跑到街上撒酒疯?”

“你胡编乱造,有这么一出吗?”沈玉蓝脸上微烫,眼神漂移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