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乘凤用嘴唇在葡萄表面摩挲亲吻,沈玉蓝的手清瘦细腻,靡颜腻理,如同一件珍品让人忍不住好好把玩。

他凤眸略过一丝愉悦喃喃道:“沈玉蓝,有趣……”

沈玉蓝坐在回家轿中,越想那姚乘凤的狂妄之词,越发觉得他是目无中人,就不怕自己把这些话禀告给皇上,不但让之野心覆灭,连个闲散王爷也做不成。

他下轿后回府中,门口扫地下人热切问候道:“老爷回来了。”

沈玉蓝见到他忽然想起道:“怎么几日都不见福伯”

下人道:“福伯家里生了变故,因而向老爷告假几日。”

“为何不亲自与我告假。”

“这,小的也不知啊。”下人挠了挠后脑勺又道:“那日福伯走的匆忙,手里还拿着随行的包裹呢。”

沈玉蓝心头生疑,既然家中有急事,为何还专门收拾一趟才出门,此事有些不对劲。

他对下人吩咐道:“你先把大门关上,如若有人闯了进来不用管,立刻来禀告我。”

下人虽不知沈玉蓝脸色突然变得严肃紧张,还是点了点头。

沈玉蓝打开书房们压抑慌张道:“秦公子快走。”

秦疏一震道:“怎么?”

沈玉蓝把他推到窗前,凝重道:“官兵要找上门来了,快些离开。”

秦疏从未见过他如此慌忙模样,于是回身用手按住他的肩膀,蹙眉望着他道:“沈太傅保重。”

有力温热的双手按在他肩膀,仿佛按住一颗慌乱紧张的心,沈玉蓝渐渐冷静下来拱手道:“秦公子保重。”

秦疏颔首翻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