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靳宇咬牙,心里喷了好几口血,特么他今天这是造了什么孽,一句谎言,竟然真的就检查出了病,还要被这娘们儿扎针,他现在收回刚才的话还来得及不?
磨磨蹭蹭半天,他就是不想配合。
肖潇不耐烦了,“安少,能不能麻烦你快点,像个女人似的怕打针,你是不是个爷们?”
安靳宇被激得面红耳赤,“谁特么怕啊。”挽起衣袖,把手伸过来,“要扎就扎手臂上,不然免谈。”
就是死他都不会扒下裤子让这女人扎他的臀部。
肖潇其实就想恶整安靳宇,他给要打手臂也不是不可以,只要能让她出一口恶气都行。
“衣袖撩高点。”她就给他来个静默注射。
安靳宇配合地撩高了衣袖。“来吧。”
肖潇深呼吸一口,将他手臂上扎了松紧带,待血管明显鼓起来了,再用消毒棉签一抹,针头对准他的血管扎了进去安靳宇顿时惨叫出声。
“嗷——肖潇,你这臭娘们儿,你是不是想要谋杀我啊,太特么痛了……嘶嘶嘶……”
“别动,等下针头断了。”肖潇吓唬着安靳宇,赶紧速度挤药水。
等她把针头拔出来,顿时就出血了,肖潇快速把棉签按压下去,好一会儿,拿开发现没有流血了这才起身,“好了。”
嗯,虽然这针无伤大雅,不过也够他大爷痛一会儿了。
安靳宇听说好了,速度放下衣袖逃回自己的房间了,身后肖潇差点笑喷出声。
第二天,等安靳宇睡醒了起床,走出房间,四处没有看到肖潇的人,正准备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