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翌铭睨了一眼，眼眸忽地紧缩。

离婚协议？

心脏仿佛被一只怪手掐住，有那么瞬间，他觉得自己连心跳也停止了。

缓缓拿起离婚协议，打开，盯着上面少得可怜的条款，仿佛石化了一般。良久，他嘴角一弯，竟然笑了。

只是那笑，是怎样的诡异瘆人？

莫枫只觉得背心一阵发毛，擦了把额际的冷汗，他试图安抚，“霍总，夫人肯定是被顾雨澜逼迫的……”

霍翌铭什么话都没说，将离婚协议塞进抽屉里，开了电脑，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不停地飞舞。

女人，不管你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你都不可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霍翌铭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之前太过着急，他竟然忘记了他亲手给她戴上的小金猪。

夏小玖醒过来，只觉得脸上痛得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跳动，血液已经凝固了，鼻尖还有浓郁的血腥味。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的脸有多么狰狞可怖。

忽地她闻到了一阵食物的气味，啪——灯光亮了。

顾雨澜走过来，挑起夏小玖的下巴，看着布满血痕的脸，啧啧地摇头，“如今这张脸，连我看着都恶心，夏小玖，你觉得霍翌铭看见你这张脸，会是什么反应？”

“呸——”夏小玖想吐顾雨澜口水，却牵动了伤口，痛得她龇牙咧嘴，“顾雨澜，你这么恶毒，一定会下地狱！”

“我不怕下地狱，因为即便是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给我垫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