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她直接用笑声代替。

夏小玖跟在后面真恨不得立即扑过去咬断这个恶毒女人的脖颈。

只可惜她什么都不能做，血红着一双眼睛，声音不得不软了下来，“顾雨澜，子钰只是个几岁的孩子，你但凡还有一点人性，请你放过他，你有什么都冲我一个人来。”

“好，这话我爱听。”顾雨澜倏地收住手看向夏小玖，“早这么听话，我也不会气得差点溺死你。不过，幸好我没有溺死你，不然和你一个死人争，我就输定了。”

顿了一下，她继续说，“接下来你要做的便是让霍翌铭彻底恨透你，后悔爱上你，恨不得这辈子从来不曾见过你。”

让霍翌铭恨她？后悔爱上她？

像有一把刀子猛地捅进夏小玖的心窝子血流不止，连呼吸都是痛的，“可不可以……我马上离开？我走得远远地，一辈子都不见他？”

这就是母亲。

之前她还想着，无论如何都要在爱人的身边多待些时间，当儿子和爱人同时让她选择的时候，她只能舍弃爱人选择自己的儿子，想必天下任何一个母亲都会这么做。

顾雨澜很满意夏小玖现在的软弱无力，笑得一张脸都有些扭曲，“现在不行，该做的戏必须做全套，而且还不能让霍翌铭看出破绽。等戏做完了，你就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