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留在这里，还是与我一起去恶魔族领地？”林夜白询问乌鸦、二狗。

“一起去吧。”乌鸦想了想，觉得问题不大。

“一起。”二狗也想去看热闹。

“走。”褚行云再次穿梭空间，这次的目的地是恶魔族领地。不管多远，跟着他走，可以轻松穿过不太稳定的空间通道。

二狗认真观察褚行云的动作，它也具有空间系能力，如果能像褚行云这样，随手就能撕开空间，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岂不美哉？

二狗已经记住了褚行云的动作，用前爪模拟，在空中划了一次又一次，什么都没发生。

褚行云都没用出什么技巧，空间在他面前脆弱得就像纸糊的一样，随手一划就开了。

“难道是姿势不对？”二狗冥思苦想，前爪继续模仿。

“好好走路。”林夜白敲打狗头。

【心如止水】：脑子学会了，手没学会

【超有钱的橘座】：这不是姿势的问题，是物种的问题

【呜呜怪】：可能龙爪刨起来比狗爪更利一点？

【瓜田里犯了错】：毕竟是传说中的龙爪手！

“我看得见。”褚行云语气平淡。

弹幕瞬间安静了几秒，接着全是2333。

林夜白想起来一个重要的问题，既然龙王可以看到弹幕，之前大家关于岁岁的讨论，他是不是也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