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
“你们不能这样——”
“啊——”
被尖刀刺入的瞬间, 孟子佑惨叫出声。
荷官显然很了解人体结构,刀下得又准又稳,直接向下剖。
“啊啊啊——”
“救命……”
“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啊……”
鲜血溅到荷官脸上,他对此毫无反应,只用镊子在孟子佑腹中拨弄,寻找丢失的骨骰。
孟子佑腹腔被彻底打开,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剧烈的痛苦让他颤栗起来,想求饶也说不出一个字。
这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孟子佑前所未有地后悔,他就不该把骰子吞进肚子里,没想到荷官做事这么疯狂……
这也是一场豪赌,赌赢了他就能带着一号骨骰安然无恙回去,损失的只是身外之物。赌输了就像现在这样,被荷官开膛破肚,痛不欲生。
孟子佑祈求着,希望荷官早些找到骰子。
“你弄脏了我的东西。”
荷官声音冰冷,即使从血中取出骨骰,丢进消毒水,仍然憎恶孟子佑。
他平时都不愿其他人碰到骨骰,更不必说让骨骰碰到什么脏东西。孟子佑简直就和一团垃圾一样,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骨骰被孟子佑吞了一次,荷官就气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