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白接住《金瓶梅》后，下意识地翻动一下。很多人都有这样的习惯，他是为了检查书中有没有夹什么东西。

轻得只剩书皮的黑色薄页落在林夜白手里，异常冰冷，质感独特，不像是木质纸张。里面所有的内容都被撕毁了，留下半张空白书页。

林夜白又去看书的封面，“罪”字若隐若现。这本书就像被火烧过一样，莫名给人一种不祥感。

林夜白事先带了一只笔，在纸上写：“如何离开这里？”

残缺的纸页上，很快现出一行血色小字：把书补全。

林夜白在后面画了一个问号。但书没有反应，可能林夜白提问的内容不在它回答的范围内？

他刚刚写下来的字很快就消失了，书页重新恢复成空白的样子。

“我写，你答。”林夜白在纸上写：“如果错误就让它消失，正确的暂时留下来。”

“特殊的存在可以将残缺的书页补齐。”林夜白率先写下这句话，它还留在书页上，看来是正确的。

“书页需要祭品才能补齐。”这句也留着。

“祭品是活人。”消失。

看来祭品不是活人，那么就是死人？

“鬼可以让书页补齐。”林夜白继续写。

这一句半隐半现，林夜白在前面加上两个字：“有的鬼可以让书页补齐。”

这次没有消失，是正确的。

“实现愿望需要付出代价，有的人付出的代价是活人。”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