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勖听别人说,发热处理不好,是要死人的。
李勖抖着手背起师尊,赶紧飞去找医馆,找大夫。拿好了药,又背着人回了客栈。
李勖担心受怕地守了石令青一天一夜,总算是等到他退了热,人也醒来。
石令青看着徒弟担心又愧疚的双眼,听着他哽咽地说怪我。
心想,怎么就怪你了。
他躺久了有些难受,他撑起手,想起身,牵动了某处不可外言的痛处。
那股痛从下往上,直击他空荡荡的脑内神经。
他顿时想起了,他轻信他人中了毒,倒在路边的事。这股痛又带着他想起更多的感觉。
他记得那股快感记得那种无力挣扎的感觉。记得有人在他耳边好像隐约说什么。
他跟着老师尊走南闯北多年,也听过有种毒,会让人失去理智,化为**的动物。
他当时都没什么意识,他只隐约记得自己毫无羞耻地张开自己的身体,缠着别人。
记得某种不可言述的快感,记得令人心悸的力度和压制。
石令青再看李勖愧疚的眼神,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他的徒弟赶来,以身救了他。
石令青脸色更苍白,随后因为羞愧而发红。
他像是不堪重负倒回床上,在李勖关心地想过来扶他的时候。厉声道:“出去!”
李勖睁大双眼,看着第一次如此声嘶力竭喊他出去的师尊。一时发蒙,随后膝盖弯下,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