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接下来生活在无穷无尽的追杀中,组织对叛徒的处理很严格,各国政府也想抓住我。”
接下来黑泽阵给荻野繁讲了讲组织在各国势力的分布,如果黑泽阵就这么走了,他之后的日子绝对鸡犬不宁。
“其实我也做了一些自保的事,但现在不知道该怎么用上这张牌。”
“为什么这么说。”
黑泽阵提起这件事也有些头疼。
“对方信念太坚定,有些难办。”
“所以他人呢?”
黑泽阵沉默了。
见黑泽阵这个反应,荻野繁有了个不好的猜测。
“你不会直接把人给杀了吧。”
“没有。”
黑泽阵走到玄关处,将大衣拿了起来,掏出了什么东西,又转回到沙发上。
他将掏出的东西丢给荻野繁。
荻野繁定睛一看,是一把钥匙。
看着这把钥匙,荻野繁心中浮现出一个猜测。
“是我想象的那样吗?”
黑泽阵默认了。
“这样多久了。”
“两年。”
“你好变态啊。”
黑泽阵:……
“你竟然还藏了别的男人吗?”
“滚。”
了解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荻野繁最后还是拿着黑泽阵给的钥匙,去了他关着人的安全屋。
安全屋所在的地点很偏僻,一般人是绝对不会轻易到达这里。
这里距离最近的车站,如果要步行的话,起码要两个小时起步。
荻野繁远远的看见了这个屋子。
整个屋子外表像是荒废了,打开门,一阵难闻的气味传来,应该是太久没人打扫,所以屋子里散发出发霉的味道。
荻野繁成功的按下机关,打开了重重上锁的地下室。
地下室的环境让荻野繁有些意外。
这里没有那种发霉的味道,而且地下室面积不算小,甚至还算整洁。
床角坐着一个瘦弱的男人。
男人听到房间门口有动静,没有丝毫的反应,似乎是已经习惯了。
“你就是诸伏景光?”
陌生的声音传来,诸伏景光惊愕的抬头看向来人。
这次的来人竟然不是琴酒,而且一个他从没有见过的人。
诸伏景光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能绷紧身体,一言不发的看着他。
发现了诸伏景光的防备,荻野繁想了想。
总把人放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黑泽阵把人给他应该是让他来处理。
他掏出了一个铁片做的镜子形状的物品,在诸伏景光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将对方放了进去。
以前放敌人的时候,结果因为镜子是玻璃的,打斗的时候不小心被自己压碎了。
不可避免的,里面关着的人也死了。
因为这件事,荻野繁被里包恩狠狠的修理了一顿。
有了这个教训后,荻野繁再关人就用铁片制成的镜子了。
考虑里面诸伏景光的情况,荻野繁又把这张床放了进去。
他在诸伏景光所在的房间看了看,没发现必须要带的东西,以防万一,他自己进到了空间里。
“除了床还有什么特别要带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