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黑手党的首领名叫森鸥外,上位没多久,需要忙的地方有很多,据说首领每天都忙得快要猝死,发际线更是要坚持不住了。
作为底层成员,荻野繁自然也不可能清闲。
不过,底层成员忙碌的事情的方向跟首领完全不一样。
荻野繁进港口黑手党一个月,每天的任务就是捡有些职位的牺牲成员的尸体,帮忙慰问死者家属,还会充当司机,有时偶尔调解稍微有点地位人的家庭矛盾。例如出轨,包养等一系列的问题。
“太过分了,你和那个女人在酒店都被我朋友看到了。”
“你不要无理取闹,这么说只不过是想分我更多的财产罢了。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拿着我的钱出去包养小白脸!”
两人吵的面红耳赤,完全想象不到他们之前从恋爱到结婚是什么样。
为什么组织还要负责管理成员的家庭问题,荻野繁不止一次有这种疑问,后来问直属上司,上司说是企业文化,他只想说这种糟粕的企业文化就应该被取代。
彭格列的企业文化不知道比这个要好多少,因为彭格列的企业文化就是打钱打钱打钱,果然家大业大就是好。
荻野繁正会想着彭格列的好,这对夫妻已经大打出手,还好荻野繁天生面色冷淡,完全看不出来一直在走神。看男人脸被抓出道口子,才想到要阻拦一下。
说是阻拦,但他作为底层成员谁都不好得罪。在阻拦的时候不能伤到任何一个人,不得不说这也是个技术活。
男人摔门而去,只剩下女人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犹豫片刻,荻野繁走上前象征性的安慰哭着的人。
谁知女人突然止住了哭泣,猝不及防将荻野繁推在沙发上。
荻野繁整个人都是懵的,但因为天生冷淡脸,所以没有表现出来,只是问:“夫人,你要做什么?”
女人压在荻野繁的身上,“荻野君,我好难过。”
真是人不可貌相,刚吵完架脸上的眼泪还没擦干净就要这样了吗。
荻野繁脑中警铃大作,觉得这个发展下去不妙。
手放在女人肩膀上,正要推开对方,门一下子被打开。荻野繁扭头望去,赫然是一直等在外面的另一位底层成员,想来是门内没有动静,怕出什么事就直接打开了房门。
见到沙发上“交缠”的两个人,有着红色短发的男人顿了一下,随即再次关上门,还丢下一句,“失礼了。”
荻野繁见状,连忙推开身上的女人,走出房门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