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卫珉鹇回头问道,肌肤擦过他的唇,引得她一声尖叫:“走开呀!”
北堂曜低声笑道:“都是做娘的人了,害羞什么?”
两人打打闹闹走回房,她攀着北堂曜的肩问:“你刚才是什么意思?有事瞒着我?”
北堂曜将她放在膝上,手有一搭没一搭抚摸着她的肌肤:“他身边的人,我不好说,只是最近听了一些风罢了。”
浣剑十八骑奉北堂晖的命令先行入关,却为了西关大军胜得轻松一些,擅自绞杀了一些无辜的官员和百姓,甚至逼迫无辜百姓夜半哗变惊扰守城军,与大军里应外合攻陷城池。
这些虽说也是兵家用计,但是毕竟属于下三滥的手段,北堂晖为人光明磊落,是不屑做这些的。
只能是浣剑十八骑自己的主意了。
“若是这样,即使占了城池也失了民心。”卫珉鹇一手攀着他的脖子,另一手推拒他的亲近:“历来君为舟民为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个道理他们不会不懂。”
“嗯。”北堂曜答道,低头蹭她的衣襟,含糊不清地说:“所以给他一个警醒,让他自己查去,六皇兄不是个糊涂的,仔细查肯定能查得出来。”
“你做什么,大白天的!”一个没留神,衣襟都被他扯开,腰间跟着一松,束腰被解开,北堂曜已经伸进去一只手,来回摩挲着外衣里面细软的亵衣。
“太阳下山了。”
夕阳西下,万丈橙光普照沔城,也从窗棂洒进来,照在两人凌乱的衣裳上。
卫珉鹇笑道:“都是当爹的人了还这样不正经。”
北堂曜低头亲了她一口:“正经给阿萝生一个弟弟才是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