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珉鹇低眉:“你退下吧,我一个人静静。”
肖平战还想说什么,想了半天才隐晦一提:“据说身边这些日子都是一个姑娘给他看的伤,就是康御剑那个妹妹。”
消息来提的比他说得过分多了,同出同进什么的,肖平战怕刺激她,又为她抱不平,才选了个隐晦的说法。
卫珉鹇看着他:“肖大人觉得呢?”
肖平战一噎:“属下并没有别的意思。”
“本宫知你忠心,算了,下去吧。”卫珉鹇疲惫地揉了揉眉头,摆了摆手,肖平战行了个礼才下去。
屋里又静下来,卫珉鹇的指头敲在炕桌上,良久才喃喃了一句:“康御雪。”
如今大雪封道,交通不便,就算她想去求证都得为肚子里的孩子考虑,强压下心口那点不适,卫珉鹇从怀里取出那方穷奇玉牌。
北堂曜要回楼烦,这东西应该来取才是。
她没料错,北堂曜也正在为了这方玉牌烦心。
“你仔细想想,到底放哪了?”南宫孝宽皱着眉一副嫌弃的表情,抱着胳膊看北堂曜在八宝架前翻找的身影:“仔细想想,不会放在登封城了吧!”
北堂曜一手扶着架,另一手揉着眉心:“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应该没留在登封才对!”
南宫孝宽摇头:“你这病是真要命,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想不起来了。现在怎么办?”
那方穷奇玉牌一向是北堂曜收着的,底下的人一个都不知道,当然更不知道他早给卫珉鹇了。
结果现在可好,自己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