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村长带着秦福贵跟那几个秦福贵的小跟班来到沐吱吱面前。
村长眯着他的绿豆眼,双手背到身后,端着一副不知道什么架子,“沐吱吱,昨晚上他们房间里面的蛇是不是你放的?就你这样私下把村民的命不当一回事的人能当村长?”
沐吱吱轻笑,不理。
秦福贵跳了出来,伸出手指指着沐吱吱就骂:“就是你这个死女人,你是草,草,草菅人命,俺,俺要去告你,你……”
沐吱吱倪着眼,来了一句,“秦福贵?你这样的姿势跟我娘骂我的时候是真像。只是我娘是一个农村中年妇女,还是真想不到秦福贵你年纪轻轻的一个,男人也跟中年妇女一样!”
秦福贵被沐吱吱一句话给噎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沐吱吱你,你,你昨晚放我们屋里头的那可是毒蛇,是会毒死人的,你就是想弄死俺们,你,你是杀人凶手。”
这满身肥肉的胖子喊完,其他那几个一个个瞬间跟吃了兴奋,剂一样,昂起了头,用下巴看沐吱吱。
这样子,好像沐吱吱今天不拿出一个说法来,他们就要怎么样一样。
秦啸龙抿着薄唇站到沐吱吱的前面,用一双淡定漆黑的眼眸看着他们。
他们那昂起的头被秦啸龙看的微微松动,秦福贵的已经直接低了下去,他真的不敢跟秦啸龙对视。
“现在是法制社会,什么事情都讲究一个证据。请问各位,你们亲眼看见沐吱吱放蛇到你们屋里头了吗?我倒是亲耳听见秦福贵说大半夜的把沐吱吱手脚捆住扔到后山的枯井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