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实在是太可怜的,这一次,运气站在了我们这边。
第二天keys就行动了,她是怎么做的一开始我们并不知道,是后来我们看了微型摄像机才知道。
那天我们之所以知道出事了,是因为中午过后,keys就不见了。我给她打电话,她不接,给安妮打电话,同样不接。
“许哲,你真是找了个好护工!”找不到安妮。我佯装生气的将怒火都发泄在许哲身上。
许哲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反驳我,但从他阴鸷的眼眸中,我可以看出,他对安妮是恨得牙痒痒。
“之之,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让医生过来看看,小杰有没有问题!”许哲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他没事!”我没好气说。
许哲不解的看着我:“你怎么知道他没事?
莫非是安妮她们没得手?”
我没跟许哲废话解释,而是将易小杰的被子掀开,易小杰打针的那只手上,绑着厚厚的猪皮,原本应该插在易小杰手背上的针头,此时正扎在猪皮上。
“怎么回事?”许哲惊讶不已的问我。
“安妮推荐keys过来的时候我就怀疑不对劲儿,早做了准备…”我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下:“幸亏现在天气冷,房间里空套的温度又不高,易小杰把手放在被子里也没人怀疑。”
许哲一边听我说,一边伸手既要去解开绑在易小杰手上的猪皮,我从一旁拿了个袋子,将猪皮和剩下的点滴都给许哲装好。
“我现在就拿去化验,如果真的有问题,我绝对不会绕了安妮那个混蛋,在美国,每年死于意外的人也还是很多的。”
许哲咬牙切齿的说,我看看他,催促他快点拿猪皮去化验。
美国的办事效率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快,化验结果要等第二天才能拿到。
很快,许哲就回到了疗养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