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鲟想到这忽的有点心猿意马,感觉一从火从背后烧开,火气往四肢百骸蹿。
“你肩袖炎还犯吗?”苏新七说着把手移到他的肩胛处捏按了下。
陈鲟回神,想她大概是通过媒体报道知道了自己的职业伤,遂如实回道:“偶尔。”
苏新七蹙了下眉,帮他松了松肩,又问:“腰伤呢?”
陈鲟有所预料,未来得及阻止,她的手就移到了他的后腰上,还揉了揉,他忍不住低哼一声,尾骨像是过电了一样,只觉腰腹一紧,浑身血液都沸了。
“别按了。”陈鲟往后抓住她还想按揉的手,倏地翻过身,他的动作太过突然,不小心撞到了苏新七跪在沙发上的腿,失去支点,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往前扑去,跌在了他身上。
苏新七一手被抓着,一手撑在他的胸膛上,表情一时有点懵。
她的脸近在咫尺,未施粉黛却尽态极妍,陈鲟喉头一动,眸光稍黯,他上身微抬正想扶着她起来,苏新七却做出相反的动作,她身子一俯,低头吻上他的唇。
苏新七并未浅尝辄止,她回忆着过往的经验,有样学样地吻着他,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瓣,小舌还时不时地往里试探。
陈鲟觉得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欲要炸裂,刚才燃起的那一把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心口,火气又顺着血液汇往一个地方,他闷哼了声,一手搂住她的腰,微微翻了下身,两人姿势对调,苏新七就躺在他怀里,眼波带水微喘吁吁。
两人贴得近,陈鲟身体上的变化苏新七都能感受到,她咬了下唇,两只手摸上他赤·裸的胸膛,一路划着向下。
陈鲟余光瞥了眼桌子的抽屉,忍了忍按住她已经摸到腰际的手,哑声道:“不行。”
苏新七停下动作,眨了眨眼柔声问:“你明天还要训练吗?”
陈鲟有种被拱在火上烤的感觉,身上都热出汗了,他沉着眼,用仅剩的一点理智隐忍着冲动,低声说:“没套。”
苏新七闻言耳尖泛红,一点点蔓延到脸上,她垂眼往底下看,嚅了嚅唇说:“我吃药。”
“不行。”陈鲟回绝得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