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去的时候还看见了和我们一个舱飞来青海的人,高反挺严重的,听医生说是来之前就感冒了,都上补氧机了。”小郭说到这看向陈鲟,“鲟哥,你还记得上午我们聊的那个美女吗?”
他话音刚落,就看见陈鲟放下哑铃,都没把话听完,拿上外套转身往外走。
陈鲟从体能训练室一路跑到基地医院,进门后匆匆走向急救室,房间里并排着几张床,他先是看到了那个男检察官,心下一凛,快步走进去,往他旁边的那张床上看去。
躺在床上戴着氧气面罩吸氧打点滴的人不是苏新七,他松开握紧的手,呼出了一口气,也不管那个男检察官审视的眼神,转身往门外走。
“沈教练,你怎么在这,是不是陈鲟怎么了?”
“他……”
陈鲟才至门口,忽然听到苏新七和老沈的声音,他走出房门,老沈看见他就噤了声。
苏新七若有所感地转过身,看到陈鲟她莫名紧张,立刻解释道:“我有个同事高反很严重,市里的医院太远,村里的人说基地里有医院,我们就来这了。”
她抬眼看着陈鲟,关切地问:“你怎么在这?”
陈鲟看她一眼,冷着脸说:“拿葡萄糖。”
他说完也不等苏新七说出下一句话,迈步就往院门方向走。
苏新七手上捧着保温杯,表情微微失落。
老沈看了眼陈鲟,心里叹口气,又回头看向苏新七,神情有些复杂,“好久不见啊。”
苏新七勉强笑了笑。
“今天在飞机上看到你我就知道他最近为什么状态不太对了,他今年愿意留在国内训练,我还以为他已经不在意以前的事了。”
苏新七以为他说的“状态不对”是贬义的,低着头歉然道:“沈教练对不起,我……影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