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突然挣脱,说“我们不可以”。
冯师延垂眼沉默看了下交握的手,仿佛检查门锁是否的锁牢实。
尤晏把她的手拉到脸颊边,握着她的手腕示范性打一下。
“你打我吧。”
冯师延哭笑不得,“为什么要打你?”
尤晏说:“前面对你那么‘无情’,连你来德国也没去接。”
冯师延还真就着他摆好的姿势,抚摸他的脸颊,自然而然又摸上他的耳垂——
只是这一个“又”字,足足写了两年。
耳垂很快泛红,饱满的一滴如同红提。
尤晏自觉轻轻歪头,黏着她的掌心,另一手盖住她的手背不让离开。
冯师延莞尔,“从知道你连夜赶过来,我就不再跟你计较了。”
“姐姐真好。”
冯师延收回手,尤晏指腹不由捻捻留下触感。
她说:“你要不要睡觉?”
脑袋睡眠不足,有点迟钝,某个暧昧词眼直接让脑袋呈空白状。
他当然想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