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说点看得见摸得着的。”
尤晏说:“比如?”
冯师延指腹接他耳垂,“比如我喜欢你的耳垂,想着,那么健壮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么软那么好玩的东西。”
尤晏说:“我现在最软的地方可不在那里。”
冯师延又笑,“那我当然比较喜欢它不软的时候。”
耳垂很快被玩得透红,尤晏说话时也因此显出几分风情。
“那我可喜欢你最软的地方。”
他像要推开她似的,握了握,指缝剪了下红豆钉。
冯师延说:“我也喜欢。”
被窝哲学本身的亲昵、隐私感,再一次拉近两人距离,给分手的裂痕覆上一层保护纱。
冯师延问他下一个,尤晏用手给她指出,也是柔软的一处。
她问:“真喜欢?”
尤晏:“喜欢。”
冯师延:“那亲一下。”
尤晏和她上下位置对调,冯师延往后腰垫靠枕,下肢打开成一对尖括号,膝盖差不多挨到沙发。
她把他圈进尖括号里,看见他眉目低敛,乌睫如羽,鼻梁正挺,双唇被遮挡,只感觉要把冰激凌融化流下的部分,细致地tian干净。
双脚不自觉高抬,仿佛要托起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