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滑,绒球在锁骨中间的宝石窝小小住了一会,打转轻挠,给尤晏的咯咯笑颠动,一颤一颤的。
她使坏地敲两下那两颗看见就想按平的红豆钉,尤晏终于受不住痒抓了抓——自从确认关系后,他好像激活另一种亲密模式,在冯师延面前落拓自在起来,去年暑假洗澡出来,还会规规矩矩穿睡衣,现在跟自己在家一样,一条裤_衩混江湖。
他不服输地扬起下颌,“我也有‘魔鬼棒’。”
冯师延愣怔一下,下意识往他的“仓库”看去,可不挺魔鬼的。
尤晏:“敢说不是?!”
“是。”
她不禁噗嗤一笑,尤晏那点想调戏人的淡定也绷不住,受她感染笑起来,旖旎被欢笑驱散,剩下只有他们才能懂的隐秘的快乐。
如果他们在为做而做的成人片,这样的笑场镜头会被导演咔擦;只有在有感情做支撑的情色片,此时此刻才具有意义。
就如现在。
“魔女棒”搁置一旁,他们向彼此打开自己的全世界。
重合的两个人像订书机,时而压出几颗钉子,时而打开成钝角。
旖旎重新复位。
魔女依然魔女,魔鬼还是魔鬼。
倏然间,挠门声漏进来,掺杂几声悲呜的猫叫声。
两个人才想起家里还有一只猫。
雪枪被关门外了。
委屈巴巴,像极前不久只能看照片不能看现场的尤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