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延咯咯笑,“瞧你这么紧张,一定是不能让我知道的事。”
尤晏:“……我也不是紧张。”
“汗都流出来了。”
“……我那是,害、羞。”
那两个字成功让她愣怔片刻,像戴头灯检查瑕疵盯着他。
饱满的耳垂总像有磁性,每次他靠近,她的手指就禁不住吸过去,轻捏着软红提。
“是有点那个意思……”
“……”
好像被调戏了。
每次都是她占上风,尤晏有点不爽,也不是不乐意,就是偶尔也想霸道一下。他捏正她下巴,让他直视她,带着柔情蜜意拷问:“你想我了吗?”
尤晏初次在言语上大胆,冯师延面露意外,他果然如前头紧张起来:他只伪装出一具轻浮浪子的壳,内芯还是纯情的弟弟,在她面前败阵。
明明她也没年长他几多,也没多少经验,可总比他风轻云淡。
很久后尤晏独自一人时才顿悟,感情上比较在意那方总容易焦急,比如他这时。
“啊?”
他摇了摇她下巴追问,一不小心,又输了一步。
冯师延轻启双唇,尤晏情不自禁捺上去,像要把答案拨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