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延摸它背部,在尾巴前端挠几下,雪枪尾巴冲天,屁股撅老高。
尤晏噗嗤笑出声,“你太e情了。”
冯师延也不停手,趁机往那瞄了一眼,“没有毛铃铛,好像是小女孩。”
尤晏说:“才这么大也不明显吧。”
冯师延说:“要是晒肚皮估计能看清楚。”
冯师延看着猫,尤晏看着她,挨着肩蹲着,他凑过去很容易亲上她脸颊。
“回去看。”
冯师延扭过头看他,猫也忘记撸,“你刚才还说我e情。”
尤晏露齿而笑,“我们也没纯情过。”
告别雪枪,冯师延和尤晏默契没牵手,刚才用的都是右手,干净的两只左手也不方便牵在一起。两人像右手受伤,垂在身侧哪也不敢碰。
不过,冯师延在楼宇门前找门禁卡时,尤晏又解锁新姿势。
他从后侧方单手揽住她,她右手像夹了一根点燃的香烟,自动前抬,免得烧到彼此衣物。
冯师延笑出来,两个人在一起时,总有很多想咧嘴的瞬间。有时当场不明白具体为什么,过后也懒得思考,只会想起那个笑容;有时立刻能领悟原因,从而不知不觉强化了这份快乐。
就如现在,冯师延想:这个人真是少黏一秒钟也不行,证明他也是喜欢跟我在一起的吧。
腰-部有点痒,冯师延左手按住他,尤晏领会时机,反倒调皮戳了几下。
楼道声控灯逐级亮起,怕扰人清梦,尤晏没闹过火,冯师延也压抑笑声。他们像两个醉酒的人,互相搀扶,黏黏糊糊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