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琏儿你知道吗?“见贾琏摇头,贾赦更是气的翻白眼。
“顺天府尹许大人,和我同科有些情分,琏侄媳的事情外头还不知道,我提出来,是让家里头对官贴的事情有个警醒,日后可不能再出这样的事情。“林如海看了一眼贾琏,又继续说,”冷子兴的事情,琏儿可有想法?”
林如海曾听妻子说,这个侄儿于世路上好机变,言谈去的,因此今日林如海便也想考校一番。
贾琏听见林如海问,忙道:“依侄儿看,既然许大人将案子悉数告诉姑父,显然是能够变通的。冷子兴是太太陪房周瑞家的女婿,我们府上只要咬定,这些东西不是太太拿给他去卖,而是他们偷了去卖,那么顶多被判一个治家不严的罪,比起大不敬犯上,还是要好许多。”
林如海见贾琏短时间能想到这些,不由得点了点头:“果然是在外头办事的,还算机灵。不过这还不算,冷子兴的苦主可不止这次上告的人,以前他也卖了许多赝品给许多富商。因此想来周瑞一家子也有不少财产,到时候抄了出来,府上便要高姿态,将周瑞一家的财务拿去赔给其他苦主。”
贾赦贾政忙表示当然要如此。
“另外,有几件御赐之物,被这些人买了去。“林如海又拿出一份单子,递给贾赦,”也要由府上出面,去将这几件东西买回来。”
贾赦也忙点头。
“此外,还有一句话,原本不该我来说。“林如海看着自己的两位内兄,不免想着岳父,真是差距很大,不知这些侄儿侄孙中,是否能有一二,能真的撑起门楣。
贾政一听忙道:“妹夫只管讲,我们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