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若壁支起身子,以手指轻轻抚过黄芩长密的睫毛,一面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黄芩明净的眸子,一面道:“今日你再不依我,万一我的伤真治不好,就没机会了......这笔赔了命的买卖,岂非亏大发了?“
他说这话时,异乎寻常的平静,既不觉悲苦,也不似往日的嬉闹调笑。
不知为何,黄芩心里一阵惶恐,不由自主地紧抱住韩若壁,闭上双目,深吸了一口气,象是终于做出了某项重大决定一般,道:“既然你不在乎伤,我也不需憋忍了,索性同你脱了衣服,睡做一床,来试一试这龙阳之好,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说着,他一把扯下韩若壁的亵衣,露出里面雨润云凝般的橄榄色肌肤来。韩若壁也不怠慢,当即扒了黄芩的外衣,道:“放心,我虽然也没试过,但知道对手若是黄捕头,定是不虚一试!”
就在黄芩意已散,情正浓,落入一片无边无际,深不见低的欲海狂涛中无处逃遁时,韩若壁却戛然而止,皱起眉头,来了句:“人肉褥子,果真不舒服。“<
br> 紧接着,他断然推开对方,一骨碌爬将起来,下了地。
这一下,可苦了床上白挺着根‘擎天柱’,没的寻顶的黄捕头了。
不过,地上,空支了杆‘大地根’,无处觅入的韩若壁,想必也不轻松。
一时间云山雾罩,只觉浑身赤热难消 ,心里毛毛燥燥,黄芩喘息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方面,他向来还算克制,甚少动欲得如此彻底,没想到一旦彻底动欲,便如惊涛骇浪,几乎将自己没顶而淹。
韩若壁咬牙压下□,一扬眉,一挑目,‘哈’地笑道:“如今,也算叫你尝到我之前欲求不得的滋味了。怎么样?黄捕头可觉辛苦?”
收不得,放不得,黄芩愣住了。
之后,他突然苦笑了起来。
他明白,原来韩若壁忍得真是很辛苦。
韩若壁又道:“对不住了。可若不让你尝上一回,你只会看轻我的定力,我实在心有不甘。何况这一回,有我陪你一起忍,算是公平。”
半晌,二人□渐冷,各自披上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