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仁还是隐约有些担心,“刚才高桥奶奶蓄意伤害猪饲廖,我们走了,猪饲廖不会报复高桥奶奶吧?”
“不会的。”五条悟嘴角噙着笑,没有继续解释的打算,虎杖悠仁却穷追不舍问:
“五条老师怎么能肯定呢?”
“你仔细想一想哦。”太宰治提醒道。
野蔷薇看不过去了,笑骂道:“虎杖你这个笨蛋,真当猪饲廖不知道高桥雪有恶意吗?光是姓氏都能猜到高桥雪和高桥秀的关系了。她一直都知道,但即使这样,也还是把她留在店里做工。”
“没错,收留高龄的老太太工作,本来就很匪夷所思,除了夹带私情,很少有别的原因了。”五条悟说。
“她这是想赎罪吧,”悠仁恍然大悟,“包括转行不再跳舞,都是为了赎罪。”
是赎罪,也是自我惩戒。
流转的空寂中,不知谁说了句:
“这么看,猪饲廖还算挺有人性的。”
一时间谁也不再说话。
“对了,那只咒灵怎么办?”野蔷薇转移话题。
悠仁不禁感叹:“说起来,那个咒灵真是恶劣,把所有人当成乐子,还故意让我们误以为它只和青花剧团有关。”结果偌大一个青花剧团,在它眼里都只是一个玩具。
“它躲起来了,但我们一定会找到的,只要它作恶,就跑不掉。”悠仁笃定道,“你说对吧,五条老师!”
“啊,这次任务完成获得的经费,治你说我们可以花在哪呢?”五条悟兴奋道。
“没想到这点小钱,五条家主还挺看中的。”太宰治揶揄道。
“啊,毕竟是从高层抠出来的经费,怎么用怎么舒服,”五条悟叉着腰,得意道,“我要花光,一分都不剩下!”
“关于怎么花钱,我倒是很有见解。”太宰治笑着,只是怎么看都很像不怀好意的模样。
五条悟嘴一抽,说出了一句三十秒后,他一定会后悔得恨不得撤回的话:
“所以可以怎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