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愿?”
“愿,愿!”愫愫红着脸,心想自家皇叔怕什么的,于是单手扯住顾寒兮的衣领,踮起脚尖捏了捏顾寒兮的耳垂,“我听人说,姑娘的足摸不得,男人的耳垂摸不得。我今日就瞧瞧看,到底为何摸不得了。”
两指揉捏着小小的耳垂,感觉手指下的皮肉红得发烫,顾寒兮偏转过头,满脸克制。
愫愫这是在拱火啊,两爪大胆无比,也放肆无比,随意捏着揉着,像把玩面团一样。
顾寒兮也愿意纵容着她,怕她踮起脚尖太辛苦,主动低下头去俯首称臣。
愫愫笑嘻嘻地捏他耳垂,然后又用指尖戳了戳皇叔的面颊,感觉他也没生气,于是放大了胆子,探着两指,一左一右戳了上去,戳出了两个小酒窝。
顾寒兮这下绝不纵容了,小丫头胆子越发越大,居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反了天了。
单手捏正愫愫的下巴,狭长的眸子微微眯着,凑过去耳语道:“愫愫,皇叔好玩么?”
“唔。”
愫愫眨了眨眼睛,两眼直勾勾地盯着皇叔俊美的脸,离得越近,越觉得皇叔俊美得不似凡人,可能是长年累月的病痛,连唇色都是淡的。
好想给他染点口脂,润一润唇色。
顾寒兮似乎知道她心中所想,忽然倾身吻了过去,愫愫猛然睁大了眼睛,想起这里可是内阁,被人看见了,不要命了啊!
很快二人就分开了,浅尝辄止,顾寒兮将人松开,淡淡笑道:“你今日口脂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