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经理肯定回答后,后车厢里的气氛顿时都活跃了不少。
靳朝看着基本上把“开心”两个字写在脸上的傻逼中单,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尤帅立马反应迅速地看了过来,想起刚才的事,眼睛一转,说道:“说起来,打野你平时总和我们年年对着干,关键时候还是很关心他啊。”
这句话说得车厢里两个人都有点尴尬。
奚年装没听见地转向了车窗,而靳朝则是有些心虚地回怼了过去:“我关心个!我说的病号是……是我自己不行啊?”
“咦,阿朝你身体不舒服吗?可是刚刚晚饭我都看你吃了三碗呢。”骆高扬耿直地说道。
“哈哈哈哈!”尤帅非常不给面子地直接笑出声。
“……我就是吃多了拉肚子不行吗?”靳朝恼羞成怒,强行挽尊。
听得即便是对着车窗的奚年都快犯尴尬癌了。
“那行,”尤帅好不容易停下了笑声,“拉肚子可是你亲口说的,那你别跟我们来酒吧,我怕你一个没忍住随地就那啥了,咳。”
“你!”要不是在车里,靳朝简直想走过去给那个傻逼中单一点颜色看看,“不去就不去,谁稀罕啊。”
于是,最后的最后——
奚年看看身旁一脸不爽的某人,再看看绝尘而去的保姆车,又看看冲着他们“欢迎光临”的酒店侍者……
为什么莫名有种自己是和某人来酒店开|房的错觉?
“走啊,还愣着干什么?要我抱你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