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列沙,你应该把头发扎起来,我要打喷嚏了。”亚历山大警告性的拎起一根头发,顺手揉了揉发痒的鼻尖,看琴酒在兜里摸索半天也没有摸索到发绳后,伸手在自己的兜里也摸了摸,一无所获后,亚历山大缓缓将目光投向了圣诞树上系着的丝带。
“奥列沙。”
“嗯。”
“你介意用丝带绑头发吗?”
没等琴酒反应过来,亚历山大已经爬起来,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琴酒没有及时的避让导致了一抹温润擦过他的脸颊,意识到那是什么之后,琴酒也失去了反应的时间。
而亚历山大已经相当敏捷的从圣诞树的一角摘下一朵丝带打成的花,没有管安娜看来的阴森目光,三下五除二将它拆成了一团歪歪扭扭的丝带,叼着这团丝带走到琴酒身后。
不得不说,琴酒将头发扎起来之后,顺眼了许多,亚历山大又安然躺回琴酒腿上,盯着琴酒好像有些发懵的双眼,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
虽然也没有人知道,亚历山大都爬起来了为什么不选择坐到沙发上去,而是选择躺回琴酒的腿上,可能是一些古怪的想法吧。
“奥列沙,奥列沙?”亚历山大心里迷惑更甚,他只是给琴酒扎了个头发,琴酒自己在这边发呆,这是对他的一种很不尊重,而且在他躺回来之后也没什么反应?
琴酒还在发呆,亚历山大的呼喊没有唤回他哪怕一分的神智,他现在所有的智商与情商包括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投到了刚才那个不经意的吻上面,这些脑子分析出无数种复杂或简单的方式后终于找到了最本真的答案。
然后这个答案以摧枯拉朽之势烧毁了琴酒所有的脑子。
搭档同盟共犯兄弟都是放屁一样的话语,他们远比所有关系更亲密那他们注定是爱人,只有这条道路还可以走,如果带入这个思路,那亚历山大前段时间的不对劲也全都有迹可循,情感上的纠结?很难说是谁在纠结了。
要让琴酒相通是很快的,或者说他本来就没有什么不接受的可能性,或许在更久更久之前,在他们隔着那扇玻璃手掌相触的时候,在他们许下永远走在一起的共犯誓言的时候,他们的生命就牢牢锁死在了一起,琴酒没有不接受的可能。
但现在,琴酒只是把刚诞生的那从清醒揉吧揉吧放到了对外界反应中,更多脑子还是持续的在被烧,但好在可以对越来越迷惑的亚历山大做出反应,虽然这反应最多是突然伸手抓住了亚历山大的手。
“没有事情。”
“我没有事情。”好像是为了验证自己上一句话的真实性,琴酒缓慢眨动了一下眼睛,所有惊涛骇浪的情绪都被关在合起来的眼睫下,再睁开时已然恢复了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