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我可是围观过钓鱼的!”难为亚历山大还有一星半点的脑子,能记得把冰钓
去掉换成钓鱼,来掩饰出一副自己一法通则万法通的样子来。
“钓的不错,经验很丰富。”
“我想这都是老安德烈的功劳,他教的好极了!”
“他怎么教你的?”
“就教我砸开冰然后放下鱼钩……?”亚历山大突然反应过来了哪里有点儿不对劲,一脸懵的抬起头看瓦西莎的脸色,同时对着边上毫无愧疚之心套话的马克西姆发送了要咬人的眼神。
马克西姆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亚历山大望过来的,事不关己的吹了一个嘹亮清透的口哨。
旁边的琴酒想要捂住亚历山大的嘴已经迟了,看着瓦西莎完全不生气也可能是怒极反笑的神色……琴酒默默地将手收回来,放下,然后走到一边拉着马克西姆站好,思考了一会儿之后又拉着马克西姆走出去,又跑进来为瓦西莎递上了一根合格的木条,出去的时候还贴心的带好了门。
“我没有参与他的冰钓,我发誓。”真正的勇士敢于面不改色的撒谎自己一点都没参与,好像亚历山大塞进自己鱼篓的那条不是他钓的一眼,做到了目无对证人证不被信任,完美逃脱了瓦西莎的制裁。
瓦西莎是很难等到回家再制裁小熊的,既然如此那份成绩单也没有什么用处,琴酒说自己发自内心的忏悔,但他关门落上插销的动作是那么干脆那么果决,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不怕亚历山大真的被打?”马克西姆靠在他旁边,相当好奇的问他,得到的是琴酒指了指这座房子,屋里一片沉默并没有鬼哭狼嚎,然后又堵上了自己的耳朵。
“不会挨打的,但我们在一起肯定两个都会被打,亚历山大很聪明的,他不会真看着自己被打,瓦西莎也不会真的揍他。”在马克西姆完全没看懂也没明白动作含义的追问里,琴酒平静的讲完了事件的真理,琴酒眼疾手快的将马克西姆的手挂到耳朵边上,接着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成功躲过了屋内分贝突然高起来的鬼哭狼嚎。
“完全不会被打?”屋内第一波起起伏伏的鬼哭狼嚎过去后,马克西姆回想了刚才的动静,迷茫的指了指屋子问向正松开手的琴酒。
“完全不会被打。”
“只是在让自己不要挨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