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信的内容吧,还要麻烦你复刻一封,你知道这间屋子的哪里放着你需要的材料,做完这些就回去。”
“爱你,我的米佳,辛苦你如此工作,大家都会感激你的。”半蹲下来轻吻季米特里的额头,而后站起身来推开
门向外走去,裙摆飞扬间隐约带着些肃杀的气息。
月光已经悄悄埋起来半寸,日光在山峰后面探出半个头,季米特里搓了搓窗户长期开着导致自己被寒风吹僵的脸,从地上一跃而起,摩拳擦掌准备开始自己的工作。
“经手工序太多,就必定会有一个环节出现问题不是理所应当的吗?”盖下一模一样的火漆章的时候,季米特里如此洋洋得意的想到。
——
“莎朗,似乎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亚历山大抱着膝盖坐着,有气无力的举起一只手,看向对面同样有气无力的莎朗。
“啊,确实是很熟悉的感觉。”莎朗的声音埋在衣服里闷闷的,也不好说,可能是她饿的声音闷闷的。
“我快要饿死了。”“这熟悉的要通过饥饿扼杀我们生命的感觉。”异口同声,不,异口异声,但表达出来的核心思想是一样的。
琴酒没搭理他们,他忙着趴在门上仅有的那一块玻璃面前,看玻璃外走开走去的人群,和与自己这边构造极度相似的一扇扇门。
“奥列沙?你在看什么?”亚历山大在他旁边坐下来,顺势把琴酒往旁边挤了挤,也凑在那块玻璃前面往外看。
可惜他来迟了,刚才还人来人往推车的轮子源源不断从面前划过的门外,已经安静了下来,他只能看见无数复制粘贴一样的白色小门,还有好像能看见点什么的门上的玻璃窗。
“有点渗人。”他嘀咕了一句,往旁边挪了挪,把地方都留给琴酒,自己坐在边上看琴酒专注的透过玻璃窗往门外看。
琴酒好像在玻璃的后面,捕捉到了一个人影,也可能是一道闪过就没有的光影,他没有选择和亚历山大说,只是往玻璃窗之外看着,等到一个人站定在对面门前掏出钥匙。
“有人来了。”
“法斯特?”恹恹坐在一边的亚历山大一咕噜爬起来,凑到玻璃前面往外看去,这下琴酒不用回答他了,他自己也能看见对面门那里站着的不是法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