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支向日葵

克丽丝·温亚德,或者说贝尔摩德,又或者说一个行踪诡异的金发女人,正站在他面前慢条斯理的摘墨镜然后放进包里。

“恭喜你,不是错觉。”金发柔顺的滑落下来又被简单粗暴的捆成一个丸子,贝尔摩德毫不客气的把站边儿的琴酒赶到了亚历山大的旁边,双手交叠在一起撑着下巴,定定凝视了亚历山大半分钟后,露出了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

“有点想吐。”亚历山大如此说道,下一秒他飞快接上了这句可能会让贝尔摩德变脸的话,“也许是火锅太辣了。”

说的太迟了,贝尔摩德已经收敛起了笑容,伸手戴上墨镜,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再摘下,招手要了一副碗筷。

虽然戴上了墨镜,但视角关系,看的清清楚楚呢。

“没有想到你们还能搅和在一起,该说什么?小别胜新婚?你们再度靠在一起的样子……”刚被小小讽刺了一下还回想往事的贝尔摩德讲话实在算不上多么客气,“有点辣眼睛,我总是想到你们的真面目。”

“闹别扭结果只有我才是那个垃圾桶。”

对面二人双双沉默,这个,咳,贝尔摩德在他们长达三十年的冷战中确实担当了一个可怜的工具人,在俄罗斯的时候就听亚历山大名为吐槽琴酒实为追忆竹马竹马美好青春雪里打滚一人偷糖一人看牙的记忆,在日本就听琴酒名为贬低亚历山大智商实则天天思考亚历山大什么时候来找他难道智商情商一起死了吗的悲伤言论。

贝尔摩德就这样度过了这难言的三十年,然后转头美国拍了个戏,两人再次搅和到一起。

贝尔摩德:晦气。

好在店员上菜的动作打断了贝尔摩德下一次的喷洒毒汁。

“灰皮老鼠又要开始发疯了。”

“又一次?”

“yeah,又一次,我们扎堆聚在一起就是他疯上加疯的由来。”

“那可怪不得我。”

“真有道理,那就怪他非要找人当试验品吧,明明最开始就能成功,太惜命在有时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儿。”

几句话的时间里两人的筷子都没有动作,贝尔摩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碗里,又看了眼亚历山大的碗里,险些被琴酒气到笑出来。

提问:已知亚历山大全程没有动筷子,他碗里的东西是哪来的?

答:琴酒一边给自己涮,一边顾上了亚历山大,甚至还有余裕给亚历山大半空的杯子里续满酸梅汤。

只有贝尔摩德受伤的世界诞生了。

“错误,大错误,我就应该点份外送,然后等你们被风吹到脸都僵硬了终于回来的时候,一边给酒里加冰一边对你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