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垂那轻轻一咬,调笑道,“有柔儿恐怕就湿得不成样子了,容我换件衣裳?”
先是一怔,等明白他说的什么,嘉柔猛地松手,哼了声,赶紧先溜进了被窝。
桓行简换了干燥的寝衣,上面,带着熏衣之香,她帐子里同样是香的,人更是,无处不香甜。这么躺下来,人好似睡在了柔软的云间。
嘉柔很自然地被他揽进怀中,离得近,每每总能听得到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她手一伸,手指在他衣襟上来来回回游走,小脸红扑扑的:
“大将军,我有事想跟你说。”
一掣身子,凑在他耳畔那声如蚊蚋,“我身上许久没来癸水了。”
桓行简那只不老实的手立刻一滞,半撑起身,看着嘉柔几要滴血的脸,长睫垂着,微微翕动,似乎连看他都不敢看他了。
“大将军给我请个医官来看看好吗?”嘉柔咬了咬唇,像是费很大劲才问出来。
不期而遇的惊喜,桓行简一时失语,好半晌,才想起问她:“怎么不早和我说呢?”
再一想凉州那几日的疯狂颠倒,他难免有些后悔,一顿,不禁捏住她腮肉晃了晃:“既然知道可能是有了身孕,方才你还敢乱跳?”
嘉柔很不好意思道:“我忘了,我本没在意这件事,是仙仙姊姊跟我说的……我怕是没有的事,又等了这几日,可癸水还是老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