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沈愿他们身后过来的两个警察在这个时候往前走了两步，他们向姜妍出示了自己的证件。

“你好女士，你是他们的家属吗？”警察问。

姜妍被他们问得呆了一下，然后迟疑地点了点头。

一个未婚夫——虽然很渣——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和未婚夫在一起了——但确实是可以说是家属。

“是这样的，这两位在刚刚的银行抢劫中制服了那些小丑帮的坏蛋，我们想要和这位小姐做一个口供，但是这个小姐看起来好像吓坏了，我看她比较依赖女士您，您是否可以跟我们走一趟让这位小姐做完笔录呢？”警察问。

姜妍听见他的话，笑了一下：“是这样的吗？你觉得我这个妹妹依赖我？”

警察点点头。

顾祈露出了一个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

文秘书确确实实说过她和沈愿的关系不好，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为什么沈愿在这个时候表现得两个人多亲密一样？

沈愿不是个蠢货，姜妍相信她这样做一定是有利可图。

在零散的那些记忆碎片中，可怜无辜，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沈愿才是姜妍觉得最厉害的那个。

沈家在后来可是因为她身价翻了好几倍。

“我都可以啊。”姜妍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妹妹想要我跟我就跟呗。”

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沈愿就走到了她身边，挽住了她的手。

姜妍的长相是十分艳丽的，她非常好的结合了父方和母方的优点，五官比较深邃。

而沈愿更像她的母亲，是那种精致的江南女孩。

两个人站在一起，身高有所差距，五官也并不相似。

但如果细看的话倒是能够看得出来，他们的眉眼之间还是有一点点相似度的。

而姜妍今天的妆容和以往风格不一样，甜美的妆容弱化了她眉眼间的凌厉，看起来五官更加的柔和了。

也因此，两个人的气质上的相似度也提高了一层。

姜妍被她挽着手带着跟着两个警察走，知道做完笔录，姜妍都没搞明白沈愿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

哈莉·奎茵的人体描边大师言论传到了蝙蝠侠耳中，蝙蝠侠拿到了当时银行里的监控。

闯进银行的哈莉·奎茵并没有干扰信号或者打碎摄像头什么的，或许当时她是想借着舆论逼出她要找的凯尔·希。

不管是什么原因没有屏蔽监控，现在倒是方便了蝙蝠侠了解当时的情景。

视频在电脑屏幕中播放了一遍又一遍，布鲁斯皱着眉头看着这个视频。

阿尔弗雷德端着红茶和小甜饼走到了他身边，放下了手里的托盘。

他站在布鲁斯旁边也跟着看了一会。

随后，他问道：“这个视频有什么问题吗老爷？”

布鲁斯惊愕地看了他一眼，问道：“阿福，你真的觉得没有问题吗？”

阿尔弗雷德再次把视线放到视频上。

“我不觉得这个视频什么问题。”他说。

布鲁斯把视频的进度条往回拉，这种画面中的两个人说道：“在这种程度的火力压制之下，他们没有受一点伤。”

阿尔弗雷德慢慢皱起了眉头：“我居然觉得他们不会被子弹击中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

他想到了最近布鲁斯在追查的影响了提姆思绪的那一件事。

布鲁斯很明显也想到了，他抿紧了嘴唇，开始调查这两个人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