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看向呆坐在床上的小萌物。

然而软糖目瞪口呆。

【绿、绿茶啊这个屑男人!】

它本想这样大叫着提醒自家主人,但一看竹取澈那完全是浮想联翩的表情就绝望了,再加上前任港口黑手党首领向它投来了死亡凝视。小企鹅坚持了几秒钟最终崩溃了,它直接跳下床铺冲回了行李箱,然后从里面把箱子反锁上了。

“咔哒。”

“软糖它怎么了?”

箱子上锁的声音惊醒了竹取澈,刚刚她已经想好了自己要怎么在浴室里“照♂顾”眼前这个“柔弱无力”的男朋友了。

太宰摸了摸下巴,一脸善解人意的表情看向她:“我想,它应该有较好的自我管理能力,还是阿澈你教得好。”

竹取澈得意一笑,毫不脸红地收下了称赞:“嘿嘿嘿,过奖了,还是要靠你这个爸……说错,是靠老板你多教教它。”

年轻人鸢色眼眸的颜色似乎变得更加深暗了,他凑上前去,亲昵地在竹取澈耳边喷吐着呼吸间的热气,“你刚刚无意中说了……‘爸爸’这个词对吧?”

竹取澈瞪圆了眼睛,手足无措地站在浴室门口。

“我不介意那种事哦。”太宰从她的反应中已经得到了某些答案,顿时心情很好的笑起来,“不管是给软糖当爸爸,还是……”

他的手隔着衣服布料按在了竹取澈平坦的小腹上,意味深长,“这里的。”

“哦?你想的倒是挺美。”竹取澈忽然冷笑起来,一把推开了他,“我看你还挺有精神的,不如你自己洗吧。”

太宰治触电般地收回手同时一脸做作地捂住额头,身体就要往下倒:“啊,突然头好晕……看不清了……”

竹取澈真是被他捉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最后还是没忍心让他真的摔倒在浴室里,一手揽住这个混蛋,一手关上浴室门并反锁,骂骂咧咧的话语隐约从门缝里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