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这个啊?都说了只是我以为他要偷袭你啊芥川!”
前面的房屋里顿时一阵轰隆哐当,被鹰无彼岸忽略的两个组织在进行碰面后的必做运动。
森鸥外:“……”
森鸥外:“彼岸,起来,我不去的话一会儿要赔多少钱从你工资里扣。”
鹰无彼岸:“随便扣啦,我又不缺钱。”
森鸥外突然想起了那一串零。
鹰无彼岸:“不上班了,我养你啊林太郎。”
鹰无彼岸摆明了他就是故意的。
“呜哇啊中原先生您喝多了也不能在这种地方开污浊啊!”
“快!快抓住太宰先生,把污浊解开!”
“生死存亡之际,侦探社的也来帮忙!”
“……”森鸥外心道总感觉已经进行到了他去了也没办法解决的地步呢。
他抱着鹰无彼岸,感觉着这无比真实的血肉,突然想到不管哪里的平行世界,这个身躯都曾经千疮百孔过。
就只有这么一个,总是一如既往的挣脱了一切,所向披靡的回来了。
一瞬间穿越的是十数年时间,又或者是世界与世界的间隔。
鹰无彼岸的脑海的确被酒精占据了一部分,但他还保持着一些清醒。
现在他只想抱着他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