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自信满满:“我弄。”
鹰无彼岸:“……”
森鸥外突然回忆起他根本就没有厨艺。
在少年怀疑的目光里,他面不改色的抽出椅子,在卧室里的桌子前继续工作。
所谓大人的底气就是不行也不能认输。
桌子就在卧室的另一边,灯照不到鹰无彼岸,森鸥外也没什么声音,但是鹰无彼岸骨折的地方又麻又热,哪怕吃了退烧药也睡不着。
三十分钟后,森鸥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身后的灼热目光了。
他站起身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注视着眼睛在那里转来转去就是不敢直视他的鹰无彼岸。
医生伸出手,鹰无彼岸下意识往后躲了躲。
森鸥外一把从枕头底下把他昨晚忘在这里的病历抽走,同时另一只手摸摸头,然后把被拉起来盖住鹰无彼岸的头。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像极了他对付某些闹事的病患,不过那是微笑着把手术刀横人家脖颈上去了。
被被子盖住的鹰无彼岸:“……”
听着森鸥外重新回到桌子前的声音,鹰无彼岸一动未动。
他真的很能忍耐,正常人几分钟就憋不住了,他硬是一直没动静,直到森鸥外几个小时后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直判断着森鸥外的呼吸数数的鹰无彼岸从被子里探出头,发现森鸥外真的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的下了床,找到一个毯子,去给森鸥外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