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无彼岸用“你说什么鬼”的眼神看着他:“我的审美不会跌落到森鸥外以下的。”
福地樱痴总感觉自己被人骂了却没有证据。
“十三岁和十七岁的悸动……”鹰无彼岸低头注视着手腕上的皮筋,道,“有一次就够了。”
福地樱痴松开鹰无彼岸,道:“履历可以洗白,但是我的同僚和我,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屏障,可不是那么容易信任别人的存在。”
鹰无彼岸:“要做什么?”
福地樱痴:“你的手动不了吧?”
鹰无彼岸看了看他,把吊着的手臂抽了出来,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把手臂甩在残垣断壁上,“咣”的一声打碎了石膏。
他握了握重获自由的手臂:“也没什么,疼痛不是我在意的事情。”
“……还挺疯的,”福地樱痴叹了口气,“好吧,暂时以政府人员的身份去做一个任务,成功了应该就能得到信任了,正好那原本也是要分给猎犬的任务。”
“你认识一个叫太宰治的青年吗?”
鹰无彼岸来到人流涌动的赛马场,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前排趴在栏杆上的青年。
太宰治悠闲地注视着他压了资金的马,嘴里一如既往的哼着歌。
鹰无彼岸走到他身边:“太宰。”
太宰治的身形在那一刻僵硬了。
“……是你的话有什么企图说一声不就好了,”太宰治摊了摊手,一如既往的以不正经语气道,“啊啊,真是的,搞得我还以为被谁跟踪了,小鸟游,你看那匹马,我——”
“中原中也找过你了吧,”鹰无彼岸打断太宰治,说的是肯定句,“你是在等我。”
他盯着赛马场里面,没有多看青年一眼。